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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要是让他来教……恐怕对方能跟段如风并肩而论。

    这气氛着实算不得太好，但感情这些事情只能靠着相处慢慢产生，也不能急。

    段如风推了推眼镜，“昨晚那六个人都已经被关到关押基地了，到目前为止已经把事情全部交代了，但是还是需要南宫……阿清提供一份受害者记录，需要问到一些问题，这些问题你若是不想回答，可以随时跳过或是结束。”

    南宫清眼神清澈，干净的仿佛不染一丝尘埃此时却稍稍迟疑了一下，看向妩枳，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妩枳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，“阿清不想，那让姐姐代为转述也是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南宫清沉默了一秒，想到哪几个人油腻的动作和笑脸，还有手掌隔着衣服在身上游走的难堪，让他眼里掠过了一丝厌恶，他垂下眼眸，“没关系，我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妩枳看了他好几眼，迟疑了片刻，最后还是没说什么，只是笑着轻声表扬了一下南宫清。

    南宫清不好意思的笑了，他在妩枳面前和在其他人面前是完全不一样的。

    段如风推了推眼镜，眼神扫过有点出神的钟弃和闷闷不乐的季节，最后落在嘴角微微带笑的苏亦涵身上，然后抬手揉了揉季节的脑袋。

    季节心不在焉的看了他一眼，就没有后续了。

    就算现在他面前摆满了好吃的，他也没有胃口吃进肚子里了。

    段如风失笑，摇了摇头，“帮我把纸跟笔拿出来。”

    季节撇撇嘴，从空间里翻给他。

    段如风看向南宫清，微微一笑，“现在就开始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倒不是段如风故意在这么多人面前让南宫清把事情说出来，惹他难堪，而是大家有这个资格。

    苏亦涵、季节、钟弃和周允初都是这个案件的负责人，段如风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南宫清并没有感到难堪，只是他面色依旧苍白了几分，是被那几个人恶心到的。

    他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唇，有点想跟妩枳撒娇，声音软了一分也显得更乖了，“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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