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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齐苒抢时间，没有那么多功夫跟他们闲耻，她直接晾出自己的身份：“我是顾澜清的母亲，他今晚没有空过来，我替他过来看看两位老师。顾澜清读博的时候，没有少麻烦这些老师。也因为这些老师的帮忙，他才能提前毕业。”

    保镖故作不知情的样子面面相觑。

    “顾大的母亲？你认识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天天和你在一起，你都不认识我又怎么会认识？”

    “那么办？我从来没有见过顾大的母亲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没有见过，不过看着眉目间有点像……”

    “像也不行，得确定是才行。薛大的话说得很清楚，苍蝇和蚊子都不准进去。她这么大一只，抵多少只苍蝇和蚊子啊！”

    齐苒的脸色以肉眼能见的速度跨下来：会说人话吗？什么叫这么大一只？什么叫能抵多少只苍蝇和蚊子？她是人，是人，是人！论“个”的人！脸色很不好，又不敢凶他们，因为她不敢给顾澜清打电话，更不敢找顾澜清撑腰。

    忍着！憋着！没好气地提醒道：“你们不认识我，薛海认识我，你们把他叫过来。”

    他们又是面面相觑，表演水平堪称精湛：“薛大认识？没听薛大说过啊！你听薛大说过吗？要不我们给薛大打电话问问？”

    “薛大正陪女朋友吃喝玩乐，你给他打电话万一坏了他的好事，你想死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说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“要不让她先等等，等薛大过来再说，或者等薛大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们再说？”

    “这怎么行？万一她真的是顾大的妈妈，我们岂不就怠慢了顾大？”

    “可万一她不是顾大的妈妈呢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顾大的妈妈，她过来干什么？要不这样吧，我们给顾大打个电话问一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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